陆沅微微呼出一口气,似乎是没有力气跟她耍嘴脾气,并不回应她,只是道:我想喝水。
因此,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,他每句话的意思,她都懂。
陆沅闻言,微微抿了抿唇,随后才道:没有啊。
容恒听了,这才将信将疑地放弃逼她,转而将那个只咬了一口的饺子塞进了自己嘴里。
等等。正在这时,慕浅忽然又喊了他一声。
她既然都已经说出口,而且说了两次,那他就认定了——是真的!
陆沅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思说这些,不由得蹙了蹙眉,道:浅浅,爸爸怎么样了?
至于往医院跑的原因嘛,小姑娘警觉起来,再不肯多透露一个字。